星期五, 9月 30, 2005

碎碎

我不知怎形容這種感受,

有點酸有點痛有點想哭。

然而,

還是努力掛上一個微笑,

在鍵盤上按著按著,

打出我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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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X(氣憤激動地) 問:「你冇男人會死架?」

我 (心平氣和地) 答:「我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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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兩夜,印子才做夢,噩夢中屋漏兼夜雨,一天一地是水,不知如何補漏,大驚,喘醒。

她一邊喘息,一邊對自己說:「印子不怕,那一切已經過去了。」

是嗎,已經過去了嗎?印子握緊拳頭,一聲不響。

阿芝見印子似一點也不傷心激動,心中感喟地想,不相愛也有不相愛的好處,各自甩開手,各管各去,多麼爽利。

阿芝不知印子內心感覺。

印子像被人強灌飲了鏹水,胸腔潰爛,不知怎樣形容難堪感覺。

玩物就是玩物,一件丟開,另外又找來一件,不必顧存對方顏面、自尊、感受。

雖然一早知道結局如此,待真正發生了,還是覺得難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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