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日, 12月 24, 2006

專屬我的紀念館

A上演非正式失蹤的四個月後,竟再出現了。

平安夜的清晨5時53分,玩樂過後,如常在等那頭班開出的巴士。

毫無先兆,接到A的來電,有點醉的我,卻認不出那電話號碼。

聽到他的聲音,我知道他喝醉了,反而放心。

因為一切的真心話,他從不會在酒醒後說出來。

話筒另一端的他,忙亂的要截的士過來找我,像個無助的孩子,但這是個40歲的大孩子。

將酒醉的他送回新居,他卻拉著我上天台看小狗pepper。

他在沙發上斷斷續續的說著近況,說著我們的從前,說著我對他的好... ...最後完全醉倒了。

至今,還是對他那日不告而別,撇下我不理無法理解無法原諒。

但看著他的新居,我無法控制自己的心軟。

新居內的佈置,甚至細節都是出奇的眼熟。

坐在沙發上的我,終於明白。

他的新居,是一座專屬我的紀念館。

一切屬於我的,匆忙之際遺留在舊居的東西,他都一一搬過來了。

他將這些零碎東西,甚至一瓶小小的爽膚水,都收拾整理好,擺放在原本的位置。

就連客廳內的電風扇,也買了我親手挑選,後來生氣丟掉的同一款式。

彷彿我不過離開了這家數小時。

將他安頓好,待他熟睡了之後打算離去。

甫打開鐵閘,又轉身回到屋內。

一如從前,把那些擱在沙發上堆積如山的衣服折疊好,隨處亂放的鞋子排列好,為他的新居掛上聖誕裝飾才離開。

他想我回去嗎?我不以為。

大概我們都回不去了,除非世上有奇蹟。

剩下的只是明明白白的嘆息。

和他一起的日子很短,可供回憶的甜膩更是寥寥。

記憶中大多是我抱怨他夜夜笙歌,永遠爛醉如泥的回家,一天中清醒的時間只得三數小時。

可是,我確曾用心愛過這個男人。

或許,這就是上天送我的聖誕禮物,即使已經分開了,也讓我對此事釋懷。

原來他的心裡真的有我。

星期四, 12月 21, 2006

做定唔做?

望住12月既payslip,

真係覺得有D氣餒。

我諗係時候搵份part time job啦。

諗o左好耐,

發現只係得一份part time配合到我既正職工作時間 ── 酒吧女拳手。

我應該做定唔做?

唔好當我開玩笑啦。

星期二, 12月 19, 2006

瑣事三則

《生活小百科》

半夜。
一個人。
o係outport既酒店房。
好肚餓。
只得一個o係雪櫃拎出o黎,比我個心仲要冰凍既雞尾包。
冇微波爐。
可以點做?
將佢放o係座地燈既燈罩頂上面。
20分鐘之後。
得o左。

《語無倫次》

飛o左十幾個鐘。
腳痺手痛人發癲。
見到galley裡面冇晒kitchen roll。
走去問同事。
"Sachi, do we have any more chicken roll?"

《加人工》

出年1月1 號。
我有人工加啦。
咁大個女第一次ja。
大拿拿加4蚊呀。

星期五, 12月 15, 2006

心淡

在outport永遠睡不好,在香港永遠不夠時間睡。難得地,今天結結實實的睡了12小時。

然後替友人提早慶祝生日,晚飯後回家。

今夜,被友人責罵,寧願看到我跌跌碰碰但總相信愛情,勝過如今甚麼都放棄還打算掛上價目牌,演活那活色生香的拜金女郎。

下車後,回家的路還有十分鐘,我一直在哭,哭得好淒涼。

一個月內從台北馬尼拉到布利斯班溫哥華阿姆斯特丹法蘭克福,路越走越多越走越遠。

明瞭我工作的人,都知道那不只是累,是自殺。

當再沒有男人的肩膀可靠,似乎,唯一對我不離不棄的,是金錢和不滅的物質。

衣食住行生活所需,都依賴金錢來支撐,一對高跟鞋花去半個月的薪金,一頓晚飯花去一程長途機的津貼。

金錢不是無所不能,但當沒甚麼可依靠的時候,我情願賺能力範圍內最多的錢,然後不快樂的抱著金錢過日子。

你相信命嗎?一個又一個的算命師傅說命中注定「花中帶劫,劫中帶債」,大抵,我確是個沒福份的人。

不是沒有掙扎過,但已成定局。

我永遠不會再對男人好。

永不。

那個相信愛情的人已經死了。

星期三, 12月 13, 2006

誠徵 X'mas partner (revised version)

如題。

公司安排了我這顆寂寞芳心23-27號留在香港,那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寫下這篇你正在看的blog。

總覺得傷心就像感冒一樣,吃藥過後,三兩天便會康復。當然,一星期後又可以被人惹病了。

然而,寂寞呢,就像咳嗽。斷斷續續的,永遠的藥石無靈。可能要到很久很久以後,「呀」一聲才發現,原來已經痊癒了。

喂!埋o黎睇埋o黎揀,空姐好得閒,24、25、26號任你揀。 (其實,我覺得這是很差勁的宣傳語。)

我在想,應該要在這裡怎樣推銷自己,才可以得到別人的注視,願意邀約我渡過聖誕,讓衣櫃內那些吊帶雪紡傘裙little black dress不用白白蒙塵?

同時,花費了別人的時間,我又可以回贈些甚麼?悠長的X'mas kiss?金錢?物質?用手勾著別人頸後讓他吻下來?

又或是別開生面一點,在頭上縛上紅絲帶蝴蝶結,將自己送出去?

從來不是極色美女,留得住別人,我情願相信是出於心機時間,而不是利用身體觸碰去勾留。雖然,冬天很冷。

小時候覺得,去酒店吃聖誕大餐是一件很窩心很開心的事,念念不忘。長大了之後,到過許多型格華麗的餐廳,但偏偏一直沒有吃過聖誕大餐,這是我的小小遺憾。

每年聖誕,都堅持親手寫X'mas card寄給朋友,但今年沒有這打算。因為怕失望,怕打開郵箱,裡面甚麼都沒有。

如果平安同聖誕夜,你見到一個女孩子孤伶伶在尖東海旁看燈飾,穿著dusty pink的fur、杏色絲長裙和深藍芭蕾舞鞋,請跟她打聲招呼,說一句 "Elaine, Merry X'mas!" 。

星期五, 12月 08, 2006

I'm a Hei Hei girl

我是一個Hei Hei girl,毫無疑問。

但Hei Hei girl亦可以有真心,你不會有機會將她帶到床上。

昨天晚上我認識了一個男孩子,友人跟我說:「這人很好呀,別錯過他。」

是呀,我也知道。

年輕、英俊、有風度、有家世、不急色,甚至像變魔術似的在已打烊了的club內,為我弄來一杯新鮮熱燙的檸檬茶。

太好了,好得不像真的。

但我知道他一定是真的,只不過他有多好,我不會僥倖分享得到。

他駕車送我回家,由中環到天水圍的路,彷彿有一世紀這麼漫長。

回到家時,天都全亮了,學生們都上學了,足足一小時三十分。

一路上,說著說著,為著那杯熱燙的檸檬茶,我願意送他一個願望,他也坦白的說想和我上床。

我不可置否,繼續聊天,兩人越聊越遠,談工作談志願談性格。

然後他總算明白,這個Hei Hei girl絕不能碰,因為她有一顆異常認真的心。

車停了,他定定的看著我,我知道,他是時候告解了。

他閉上眼睛將臉貼著我的臉龐,我感覺到他的眼睫毛在顫動。

過一會輕輕的在我耳邊說:「對不起,其實我是有女友的。」

我淺淺一笑,這人的良心還未被野狼吃掉,總算不太差。

然後,我下車了。

我知道他的車沒有駛走,但我沒有回頭。

因為早已說過,一切的美好的東西只會與我擦身而過。

星期三, 12月 06, 2006

Fur 呀,fur!



←---- I love the fox collar






←---- I love Dusty Pink






我從來唔著羽絨,就算零下8度o係八達嶺長城上食緊風,我都冇著過。

作為一個極度女性化既女人, 我對一切令人視覺上分唔到頭胸腹既衫毫無興趣。

其實... 我係想講,我件fur到手啦!!!

點解我要買新fur? 原因好簡單。

你地睇o左我之前寫既一篇blog就會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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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 三月 13, 2006

Fur係用黎當雨褸著既

當一個10度既夜晚,

當一個落緊大雨既10度既夜晚,

當一個放工時落緊大雨既10度既夜晚,

當一個女仔放工時落緊大雨既10度既夜晚,

當一個著住Fur既女仔放工時落緊大雨既10度既夜晚,

當一個冇人接放工又著住Fur既女仔放工時落緊大雨既10度既夜晚,

佢當然會講一番豪情壯語以配合呢個咁悲壯既氣氛 ──

「Fur係用黎當雨褸著既。」

星期二, 12月 05, 2006

夜半怪談

同事之間,除o左講是非、swap機同outport既吃喝玩樂之外,近排既熱門話題,就係股票股市抽新股...

好多同事都好開心同我講可以過肥年,然後問我買o左d咩股。

我一聽到,就只係識得好似Mary咁撐大對眼加O型嘴。

因為,我連點樣買股票都唔知。

當同事對我呢個無知婦孺搖頭嘆息之際,我講o左一句說話...
















我其實o係電視新聞台做過... ... 財經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