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在晚飯時問:「你可有經常想起他?」
我答:「有的,但... ... 只是『想起』,不是因為掛念而『想起』。」
朋友有點似明非明。
飯後往咖啡店的途中,我們對著迎面而來高聲談笑的四個年青人多看了數眼。
我跟朋友說:「你明白了我的意思嗎?你從沒有跟他在一起,但你也會想起他。整條街上都是這樣的人,太容易了。」
朋友說:「對的,在油尖旺。」
朋友的男友更不饒人的說:「是旺角。」
記得朋友早前說過:「我不想說他高攀了你,客氣點說是不同世界的人沒法比較。早在那天他跟我們吃過飯,他就應該知難而退。我們不是難相處的人,只是我們的生活圈子,他永遠融入不了。」
我無言。
朋友是直性子的人,我再笨也得明白。
朋友說很討厭他的一團糟的頭髮,而其實,我們三人都曾在同一的hair salon弄頭髮。
但我們髮上用的,是Alexandre De Paris的髮飾。
與高攀不高攀沒有關係,只是兩個不一樣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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