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 1月 24, 2004

「寄情工作」

作為一個待業青年,

或是中肯一點說「就業不足」的勞動人口,

最怕就是聽到別人在小小傷心失意時,

說現在甚麼都不想,

只想寄情工作。

講者雖然無心,

可是我聽後便會縐起眉頭,

回家後更會痛哭一場。

我沒有富爸爸富媽媽,

不是那些吃飽飯沒事做的名媛,

對於自己的不事生產,

只覺得好羞恥。

我不介意為工作三日三夜不眠不休,

但現在的我,

只能在三百呎的公屋來回踱步,

拿著父母給我的零用錢量入為出。

我是一件廢物,

毫無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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